身而起,笑着朝伊华拱手躬身一礼,说道:“今日张子醉人之语,足下不必放在心上,冒犯失礼之处,亦请足下见谅。”
“张子言重了,言重了。”伊华急忙起身回礼说道,话音未落,却听张宣又说道:“今日叨扰足下已久,张子心中甚是愧疚,赠金之义,款待之情,张子他日再报,告辞了!”
伊华猛地吃了一惊,急忙说道:“张子何故请辞?可是仁有礼数不周,冒犯之处?”
“非也非也!”张宣摇头摆手说道。
“既是如此,天色尚早,张子留下,与我再饮数杯不行吗?”
“张子已醉,不能再饮,他日,他日张子若有飞黄腾达,封侯拜相之日,再与足下痛饮,畅谈天下!”张宣摆手说道,说着,又朝伊华躬身一礼,说道:“张子告辞,足下留步。”说着,转身便要打开雅室大门。
“张子,张子!~”伊华急忙一把抓住张宣的衣襟,想要挽留住。
“足下此为何意?”张宣回头瞧着伊华说道。
伊华悻悻然松开手,低声说道:“墨仁失礼了,张子勿怪。”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伊华又说道:“改日墨仁可否登门拜访?”
“今日与足下相谈甚欢,足下若是不弃,肯光临张子柴门,张子必定扫榻相迎,温酒以待!”
“真的?”伊华眼睛猛地一亮,旋即又朝张宣拱手一礼说道:“那墨仁改日再登门拜访!”说着,然后才将张宣送出了雅室,又让一直守候在雅室外面的子夜,将张宣直接送出了天客居。
“公子,我看那张宣,不过是个落魄士子,寄居他人篱下,饮酒之后,醉酒狂语,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未必便有多少真才实学,公子又何故如此礼下于人?”送走张宣之后,子夜重新回到雅室,有些不满地对伊华说道。
伊华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也未必。”在前一世历史上的春秋战国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