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子教我。”
“张子谋国之策,只说与国君细听,子非国君,岂能与你细说?”张宣冷眼瞧着伊华说道。
伊华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旋即才又发现,张宣说话条理越来越清晰,之前的醉态,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之前张宣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
微微楞了一下,伊华才又直身而起,朝张宣拱手一礼,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张子高论,醍醐灌顶,让仁茅塞顿开,墨仁受教了!”
“醉人之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也!”张宣摆手说道,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伊华举了举,伊华急忙也端起酒杯,举在半空,说道:“为张子醉言,干杯!”
又干了一杯酒后,伊华一边给张宣倒酒,一边又说道:“张子刚才曾说,张子嘴利,一言可亡国,一言可存国,敢问张子,若已亡之国,张子可有良策复国?”
“夏国之初,天下诸侯四百,遍地皆国,传承至今,天下诸侯仅余其十,其余尽皆覆亡,若能复国,张子岂能潦倒于此?无祀无城、无地无民之国,张子不可复也!”
“若有一地一城呢?”伊华又问道。
张宣冷眼瞥了伊华一眼,旋即说道:“天子之国,百年不灭!”
伊华微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宣是误会了,以为自己说的是天子所在的兴夏城,急忙摇头摆手说道:“非是天子之国,非是天子之国。”
“若非天子之国,天下还有何国,仅存一城一地?”张宣斜眼瞧着伊华说道。
“张子权当有此一国,权当有此一国。”
“权当有此一国……”张宣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若真有此一国,仅一策,便可存国百年!”
“何策?”
“敬天!”
“敬天?”伊华有些不明所以地瞧着张宣,张宣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