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带也系成刚学的那样。
死啦死啦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个油纸包扔他身边。
死啦死啦:“真就过来啦?还是那么喜欢和别人斗嘴?…这边没人揍你?”
那家伙仰了头,给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那是因为死啦死啦打的伤还没好。
书虫子:“不斗嘴啦,成把的事要做,太忙啦,忙死啦,哪还有空斗嘴?”
死啦死啦“哦”了一声,他看起来更茫然,甚至有些苍老。他走过书虫子身边,要回我父亲住的院子。连书虫子打开那个油纸包后惊喜的怪叫也没让他回头。
书虫子:“它又回来啦!我就知道丢不了!”
小头目咒骂,爱惜兼为之欣喜:“新兵蛋子,屁都不懂。”
我偷瞄了一眼,那是我们在江边捡到的那本**,它几乎是我们的路标,而死啦死啦把它一直带到了这里。
我们忙活着。把刚才卸在这里的装备上肩,从这里到江边不是一个短途,我们忙活着整理自己。
死啦死啦用一种很高效的方式整理着我们,把这个的背带收紧,把那个的绳子套牢。我从背包里往弹袋补充着刚打空的弹匣,然后我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
我回头,看着我的父亲,他已经不那么神气了,甚至有些萎靡。
我父亲:“带上书。”
我瞪着他。
我父亲:“把我的书带上。”
我掉头补充我的弹匣。
我父亲又在我身后低三下四地嘀咕了一次:“带上我的书吧。”
我没理他。
于是我父亲对所有人咆哮:“把我的书带上!”
所有人的动作都被他喊得停滞了,一时间很安静。安静得我们听到厢房里传来的空通一声,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不辣去看了看,回来对我们点了点头:“那女的。”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