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蓝田县,怎么就让大人惴惴不安,恨不得即刻拆散才好呢?”
孙传庭被问得哑口无言,嘴里苦涩的厉害。
刘参说的没错,蓝田县施行的政策确实没有什么好指责的地方,无非是做到了言而有信,将农官,水利官,粮官,税官,官学的作用彻底的发挥了出来。
又用商税来抵充朝廷加派的各种杂税……
今年的辽饷只有区区三百万两……这是对全大明的百姓加征的辽饷,偌大的西安府只加派了不到两万两银子。
蓝田县承担了一万两……说起来已经算是尽心王事,其实呢,对于商贾往来的蓝田县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孙传庭是做过两任县令的人,他如何会不知道,一个能给百姓撑起一片天空,能给百姓们绝对保护的衙门,一个能让百姓安心种地,按部就班的娶妻生子,不胡作非为,律法严酷而又清明的衙门,在百姓心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所谓的父母官,便是如此。
如父亲一般严苛,如母亲一般照拂……
“看过之后再论不迟!”
孙传庭不知不觉的开始退让了。
“如此,请大人下榻馆驿,明日就由下官给大人带路,走走蓝田县,看看下官所言是否有虚。”
“正有此意!”
说罢,孙传庭仰头看看大堂上悬挂的蓝田县正堂大印,对刘参道:“收起来,这样算什么样子。”
刘参摇头道:“百姓们每日路过县衙偷窥这枚大印是否还在,已经成了日常,一旦大印没了,难免会议论纷纷人心慌张,大人,就让这枚大印好好地留在这里吧。”
孙传庭长叹一声,自己来蓝田县以巡抚之尊连区区小事都做不到,这让他心中的沮丧感愈发的浓重。
云猛陪同孙传庭去了馆驿,云虎,云蛟还没有来得及大笑出声,就看见刘参怒气冲冲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