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县不能无休止的扩充下去了,这样会坏了规矩。”
面对刘参恨不得将他从座位上揪下来的目光,孙传庭从座位上下来,淡淡的对云猛道。
云猛抱着双臂苦笑一声道:“蓝田县的一百一十三个界碑,下官一个都没有找到,只有每年税吏下乡之时,人家才把界碑拿出来给税吏看一眼,回头再找,又找不到了。”
“那就制作新的,立在原来的地方!”
孙传庭的声音清冷如水。
刘参笑道:“这就要劳巡抚大人的大驾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人人只想多留一口吃的养儿育女,所谓者不过求活而已,请恕蓝田县对此事无能为力了。”
“给你蓝田县缴税难道说就能多留一些不成?”
刘参拱手道:“正是,蓝田县所属只需缴纳朝廷规定的赋税,这些赋税原本就不重,百姓还能负担得起,种田纳粮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百姓对此并无异议。
而且,蓝田县征收税赋之后,就会在当地大兴水利,构建水库,塘堰,水池,沟渠,给百姓提供良种,还有农官监察庄稼长势,随时预防虫灾,若是遇到躲不过去的灾祸,还有各种补助。
夏收,秋收之后,又有粮官专门下乡,以平斗,以无火耗官银收购百姓手中的余粮,不使贪心的商贾祸害百姓。
更不要说,我家县尊又在蓝田县玉山之上重新修建了玉山书院,请来了高明的先生,只要是是我蓝田县百姓之子,不论贫富都能上山求学,从蒙学乃至县学。
如此以来,外地百姓哪里有不愿意加入我蓝田县的道理。
大人,蓝田县没有异心,大人之所以见我蓝田县百姓一心向着云氏,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蓝田县所施行的律法,政策,全部都写在《大明诰》里面,并无出奇之处。
下官就不明白了,一个严格按照我大明律法,来治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