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的眼皮仍垂下,虽然没有打寒噤,花白的眉毛也似乎起了颤抖。
到楚轻侯将话说完,堂中的寒气仿佛又重了几分,每一个人都好像在印证火龙寨所发生的事情与楚轻侯在岛上的遭遇。
芍药脱口问道:“师兄,你们就是一叶轻舟在狂风暴雨的海上飘流回来的?”
楚轻侯点点头。
“那么安伯呢,怎么不见他?”
“不错”杨天亦显得很担心。
“我叫他先去火龙寨了。”
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玉砚突然问道:“师兄,你是来请师父去降妖?”
这句话实在有些可笑,可是没有人笑出来,奸像这种话,本该是对那些呃神骗鬼混饭吃的道士说的,但现在却没有人觉得对大法师说这种话有什么下妥。
楚轻侯苦笑一下,转向大法师道:“以你老人家看,那个东海留侯……”
大法师不等他说完,已经叹了一口气,道:“我绝对相信你说的话。”一顿转问道:
“你知道为师年轻的时候在哪儿?”
楚轻侯道:“师父一直没有说,徒儿也下清楚。”
大法师道:“为师十五岁入大内,一直都是负责整理卷宗。”
楚轻侯奇怪地道:“那种工作……”
大法师笑笑道:“你父亲果然是一个很重信诺的人,一直都没有对你提及我的出身。”
楚轻侯心念一动,道:“师父莫非就是徒儿的五叔父?”
大法师点点头。
楚轻侯恍然地道:“家父不时提及五叔父学究天人,是绝世奇才!”
大法师淡然笑笑。
楚轻侯轻吁了一口气,道:“可是每当问及五叔父在何处,家父都只是笑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顿后,他又道:“听说五叔本来也很得皇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