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孤岛之上,他已经明白所遇到的是事实,也知道留侯五色帆离开孤岛是要到中土有所图谋,第一个目的就是火龙寨,但事情竟已发生,还是不由吓了一跳。
又过了一会,他的目光才转动,看了各人一眼,嘴唇颤动着,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杨天终於忍下住问道:“楚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芭蕉亦趋前问道:“是不是遇上了仇人?”
玉砚却道:“师兄武功高强,有什么人能够令他感到为难?”
楚轻侯一声苦笑,道:“若是人,的确没有。”
这句说出口,芭蕉、玉砚都齐皆一呆,芍药那边道:“师兄,你坐下来再说。”
楚轻侯下由自主在旁边坐下来,然后就像瘫软了似的,放开了手脚坐在那里发呆芍药又去斟了一杯热茶,无可否认,她是一个很细心、很温柔的女孩子。
楚轻侯呷了一口热茶,仍然无话可说。
杨天的性子有时也很急躁,这下子却变得出奇的平静,只是看着楚轻侯。
大法师终於开口道:“轻侯你说”
他的语声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楚轻侯终於说出了在孤岛之上的一段遭遇。
每一个人都听得很用心,玉砚也没有例外,说到那留侯破墓而出,证实了一个已死了一百年的死人,那些白衣人,以至胡四相公竞全都是僵尸,非但芭蕉、芍药、玉砚、杨天,就连大法师,也变了脸色。
楚轻侯继续说下去。
没有人骚扰他,每一个人都听得呆住了,既恐惧又奇怪。
芍药听着不由缩到了楚轻侯后面,玉砚悄悄移动脚步竟是走到杨天与芭蕉之间。
可以肯定,他实在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是胆子未免小了一点。
风吹透堂户,竟仿佛透着某种寒意,芭蕉四人忍下住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