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宽广、豁达的贤夫人。
恰恰相反,她能独霸君宠,并且让老爹特别将甘泉宫作为其居所。
就足以证明其手段和心机。
得罪了钩弋夫人,鄂邑知道,自己必然是十死无生的。
怎么办呢?
鄂邑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悖论。
向前是死,那张子重可不是善茬,与其硬刚到底,肯定会被秋后算账。
退让也是死,开罪了赵家,赵氏外戚发起狠来,收拾她这样一个没有了母妃甚至没有了兄弟的公主,所谓的帝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旁的不说,钩弋夫人完全可以在天子面前吹些枕边风,拿着她的小辫子说事。
这可真的是进亦死,退亦死!
正纠结不已,难以决断之时。
忽然有人下人来报:“殿下,门外有敬安君家臣求见……”
“快请!”鄂邑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
片刻之后,一个身穿着褐衣的男子,拿着一份名帖,来到了鄂邑面前,拜道:“小人袁安恭问盖主安好!”
“本宫安……”鄂邑坐在软塌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好公主姿态,轻声问道:“敬安君老大人,命汝前来,有何吩咐?”
“小人主母命小人来请盖主殿下,今夜至家宅赴宴……”名为袁安的男子,将手里的名帖递上,再拜道:“老主母说了,赵府上下,扫榻以待,恭迎殿下登门!”
鄂邑接过名帖,微微点头,道:“请转告老大人,本宫承蒙厚爱,诚惶诚恐,敢不登门拜谒?”
在心里面,鄂邑总算有了些底气了。
在她看来,这是赵家沉不住气,打算全面介入的信号。
赵家一旦全面介入,那压力就会从自己身上转移。
或许说不定还能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