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幸贵,竟令鸡犬升天,国幸佞臣,社稷不宁’之类的话,但身体却都是很老实的。
瞬间,人人都开始寻思,在家里面拾掇拾掇,准备拿些礼物,将珍宝都找出来,打算去戚里走后门。
特别是现在,国家九卿各司,都出了很多缺。
再不抓紧这个机会,可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一时间,长安城内,风起云涌。
而这反过来,进一步刺激了长安城里的士子。
于是,就连很多本来对张越很不感冒甚至看不顺眼的人,也加入了排队投递书稿的队伍里。
毕竟,你能恨张子重的思想,但你能恨张子重的举荐吗?
于是,在不经意间,张越悄然的达到了进一步扩大自己影响的计划。
而在另一方面,这个事情,就像一颗核弹,落在了那些聚集在王家和赵家身边的贵戚心中。
无数人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早知道这样,吾就该去跟那张子重请罪啊!”
“是啊,是啊……不过就是舍弃些金银珍宝而已……”
悔恨的种子,几乎深埋在每一个人心里。
就连鄂邑公主,也开始动摇了。
“父皇对张子重之宠爱,恐怕远超本宫想象……”她紧咬着银牙,思索着是不是应该低头去认个错。
顶多卖了那丁少君嘛。
一个面首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于自己并无什么损失。
但……
鄂邑公主依然有顾虑,她顾虑的是另外一个庞然大物,那赵氏外戚!
鄂邑很清楚,自己此刻只要服软,那个张子重肯不肯接受,姑且另说,首先自己就肯定会成为赵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甚至会被钩弋夫人以为是自己故意要害赵家。
这位老爹的贵妃,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