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便处处刁难我,就在前几日,有人竟是污蔑侄孙在斋堂里贪墨钱物,他们这是栽赃陷害啊,侄孙的卧房里,也不知为何,被他们查抄出许多金银珠宝来,可是侄孙在斋堂,哪一日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怎么敢贪墨财物?现在大师兄已禀明了真人,说要将侄孙开革出去……师叔公……我自小便做了道士,也没有家人,若是被赶出了龙泉观,能往哪里去……”
方继藩听了,既不觉得意外,却又觉得意外……
不意外的是,那张朝先,肯定不是省油的灯,肯定要收拾李朝文的,意外的却是,李朝文你大爷,你特么的一丁点手腕都没有吗?你不会拉拢团结众师兄弟,不会反击吗?
这厮,就是个废物啊。
“师叔公,小道完了,彻底完了,大师兄断不会放过侄孙的,师叔公,眼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方继藩冷着脸,看着显得极其懦弱的李朝文。
哎……指望李朝文靠着智商去打败张朝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压根就没有智商啊。
可是……就这么彻底放弃掉李朝文吗?
放弃了他,也就意味着,龙泉观的地不翼而飞了啊。自己虽是师叔公,辈分极高,可毕竟不是专业的道士,龙泉观的实务,他是插不上手的。
地啊,那么大片的地,一定要弄到手里。
可是……该怎么解决呢?
方继藩眯着眼,突然道:“你有什么特长吗?”
特……特长?
方继藩这话问得突然,李朝文呆住了,他将头垂得很低,答不出来。
方继藩冷冷地看着他,继续道:“你既是道士,该会祈雨吧?”
“祈……祈雨……不……不会。”李朝文面如土色,吓得脸都绿了:“师叔公,这祈雨,谁会啊,若是真能祈下雨来,这京畿干旱了这么久,这朝廷早就下旨祈雨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