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又指了指:“号舍总有一千多间,大家一起住得很热闹和气。旁边就是藏书楼。我们可以随时去看书,极方便的。”
“你们……”朝天说了两个字差点又要说成“你们琉球”,懊恼地伸伸舌头,冲尚清做了个鬼脸,“你们都在这里写吗?”
“是。”尚清也有一丝迟疑,本来藩属国的官生们有另外单独的所谓“王子书房”和“光哲堂”,自己今天不过是碰巧到了这里;可是杨一清那日称自己为“刘清”,第二天问朝天,她也不肯多说,但是千叮万嘱自己在朝天宫那里不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为什么?
不擅作伪的尚清摇了摇头又道:“都在这里。”一向爽朗的浓眉大眼有些郁闷。
哗哗雨声中突然出现了短暂沉寂,尚清笑了笑问朝天:“你们是路过这里?”
“是啊!”朝天恢复了活泼,“你猜我们今天去哪里了?”说是让人“猜”,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到了天印山呐!”
“是简寂先生陆修静的修道之处?”
“对啊!看不出你挺博学的嘛!”朝天说得兴高采烈,“就是那里。想着他以前在卖过药,我们去找一味养神芝,谁知道那山上完全一片废墟,什么人都没有了!”
朝天神色黯淡下来:“找不到养神芝,师伯的伤可糟糕了。”
飞天插口道:“刘监生,怎么这一阵没去看师伯?”
“想去来着,可是朝天不许。”尚清肚子里默默说着,瞥了眼朝天道,“功课有些紧张,本准备这次季考过了去的。”顿了顿道,“是恩师的伤要用养神芝?”
飞天只点了点头并不多说,朝天大大犯愁起来:“师父说,师伯的这个伤很糟糕呢!没有养神芝,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尚清想了想问道:“你说的这个养神芝,是东海里的治风生毒的那个?”
飞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