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
我说:“你们还没睡啊。”
姜婷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怎么脸上还有伤,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说:“韩宾死了,杜飞怀疑是我干的,所以找我麻烦。”
我姐吃了一惊,说:“杜飞可是韩宾的老大,听说混得很厉害,手下好几百人呢,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只是被打了几耳光。”
姜婷说:“他怎么会怀疑你啊,你怎么可能跑去杀了韩宾?”
我暗道,韩宾是我杀的,他没猜错。口上却说:“还不是因为韩宾和我闹得最凶,我没事,去睡了,很累。”说完便先回了房间睡觉。
我也没跟我姐和姜婷说,杜飞拿着刀差点剁了我的手,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除了让她们担心。
虽然姜婷再次来了我们住处,从她的表现来看,气应该慢慢消了。
可是我现在满脑子的都是下月的香堂大会上的对决,已经不想再花费多余的时间在和她的纠缠上了。
躺在床上,感觉小腿都在发抖,二十公里跑下来,确实够呛的,这还只是开始,难以想象,谢七会为我准备怎样的魔鬼式的训练。
翻了一个身,感觉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除了今晚的跑步,还有今天被打,疼得我不行。
我咬牙强忍,就像是一只躲在寒风里的野狼一般,现在智哥趟医院,我只能靠自己了。
调好闹钟,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困得不行,沉沉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被闹铃声吵醒,我揉了揉眼睛,感觉头都要炸开一般,坐起来,更是全身酸疼,尤其是小腿,昨天的二十公里小跑,强度太大,根本承受不了。
原本这样的锻炼应该循序渐进,逐渐加强强度,但时间有限,我根本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
下了床,到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