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盘踞福jian,经营南中国海已经数十年,刘鸿渐对这些海盗印象不咋地,但却留了个心眼。
“这是啥?”还别说,牛大棒槌在人家身上上下翻腾,还真的摸出来个奇怪的玩意儿。
“大人!在下自江南而来,山高路远,这是在下防身的家伙,还望大人包涵!”
中年人一点也不慌乱,反而边整理了一下被牛大棒槌弄乱的衣衫,边平淡的道。
牛大棒槌把那奇怪东西递给刘鸿渐,刘鸿渐只看了一眼便清楚是个啥玩意儿。
这特么不就是短柄火铳嘛,通俗点来讲,就是手枪!
看这燧石装置,竟然还是燧发的!
我靠,老郑家的火枪都这般先进了吗?刘鸿渐满心的惊讶。
“此乃凶器也,你来我侯府,带着这东西,是要意欲何为?
这短铳本候没收了,不过念在你主子同是大明臣子的面上,此事本侯就不追究了!
哦,对了,你叫啥?”刘鸿渐突然发现,这互相瞄了半晌,竟然还不知道这中年人名字。
“在下张瑾!来自泉zhou郑家,是郑都督府上一门客,此番来拜会侯爷,也是受我家大人所托。
侯爷辽东之行,无往而不胜,我家大人久仰侯爷大名,特遣在下过来聊表敬意!”
自称张瑾的中年人对刘鸿渐挑衅般的言语毫不在意。
他岂能看不出,其实是这个年轻的侯爷看上了他的火铳。
但他又不说明,不就是一把火铳嘛,回头再找老爷讨要一只新的便可。
若此次把事情办妥,一只产自荷兰的火铳又算什么?
张瑾从腰间取出一张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到刘鸿渐年前的桌子上。
刘鸿渐瞅了瞅桌子上的银票,好家伙,二十万两!
这老郑送礼都这么土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