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面有人前来拜访,说是南方来的!”一个下人进屋来报。
“得,老牛,走,咱俩去我屋下!”刘德隆见有客人来,忙招呼牛管家转移阵地。
谁会在大晚上来找他呢,他跟朝臣的关系一向不好,不少人甚至对他恨之入骨,刘鸿渐皱了皱眉。
南方?莫非又是哪个在南京当差的闲官来找他打通关系?
虽然他没少给朝臣穿小鞋子,但自从他从山xi立了大功回来,还是有不少人来攀交情。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那些被排挤到南京的不得志的官员。
但刘鸿渐一般都连见都不见,原因无他,他不缺银子,又掌管大明京军,最被忌讳的便是结交官员。
而且,刘鸿渐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些个只会勾心斗角的鸟人。
“不见!”刘鸿渐想了一下道。
“老爷,那人说,他是福jian郑家的。”仆人重复道。
“靠,你这小子,怎的说话说半句,以后再如此,月银减半!”刘鸿渐被气坏了,这特么的大喘气。
“让他进来吧!”
“是,老爷!”这下人也是被吓得不清,小跑着出了中厅。
郑家,福jian,还能有谁?
只是刘鸿渐有点不明白,这老郑突然造访,所为何来?
锦衣卫的奏报里,这老郑好像是个混不吝,对于他来说大明和大清都是一回事,无非是换个主子而已。
片刻从外边进来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头戴方顶硬壳幞头,一身紫褐色绸缎长袍,剑眉冷目。
“等等!”这中年人进了中厅刚拱起了手笑呵呵的准备见礼,便被牛大棒槌粗鲁的打断了。
“搜身!举起手来!”牛大棒槌不由分说,在这中年人身上一顿乱摸。
没有刘鸿渐的命令牛大棒槌当然不敢如此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