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站在修道院古老的礼拜堂门前。
“路对面是不是有家小酒店?”哈里斯问。“还是我的眼睛着花了?”
“象是家小酒店,”比尔说。
“我看也象家小酒店,”我说。
“嗨,”哈里斯说,“我们来享用它一下。”他从比尔那里学会了“享用”这个词儿。
我们每人要了一瓶酒。哈里斯不让我们会钞。他的西班牙语说得相当不错,掌柜不肯收我们的钱。
“咳。你们不了解,对我来说在这里和你们相逢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我们过得再快活也没有了,哈里斯。”
哈里斯有点醉意了。
“咳。你们确实不明白有多么大的意义,大战结束以来,我没有过多少欢乐。”
“将来我们再约个日子一起去钓鱼。你别忘了,哈里斯。”
“一言为定。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是多么快活。”
“我们一起再喝一瓶怎么样?”
“这个想法太好了,”哈里斯说。
“这次我来付,”比尔说。“要不就别喝。”
“我希望还是让我来付。你知道,这样我才高兴。”
“这样也会使我高兴,”比尔说。
掌柜拿来第四瓶酒,我们还用原来的酒杯。哈里斯举起他的酒杯。
“咳。你们知道,这酒的确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比尔拍拍他的脊背。
“哈里斯,老伙计。”
“咳。你们可知道我的姓氏实际上并不是哈里斯。是威尔逊-哈里斯。是个双姓。中间有个连字号,你们知道。”“威尔逊-哈里斯,老伙计,”比尔说。“我们叫你哈里斯,因为我们太喜欢你了。”
“咳,巴恩斯。你不了解这一切对我来说意义是多么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