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个放法,我去放好了。直接加在酒起里吗?”
“不。加在酒杯里。可我们没有蒙汗药。”
“药箱里会不会有?”
“不会。”
“我在酒瓶里加点拔力高4好了。他们还有一瓶酒呢。要不就加上点甘汞5。这我知道我们家有。”
“不好,”尼克说。“你等他们睡着了,就想法把那一瓶酒倒半瓶给我。找只旧药品,倒在药品里。”
“我还是去看着他们点儿,”妹妹说。“哎呀,我们要是有蒙汗药就好了。这种玩意儿我可连听都没听说过。”
“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太神的,”尼克对她说。“这是一种叫水合氯醛的药。有些窑姐儿要打伐木工人口袋里钞票的主意,常在酒里下这种药给他们喝。”
“这么说这种药有点邪门,”妹妹说。“不过我们恐怕还是应该备一点,以防万一。”
“让我亲亲你,”做哥哥的说。“这也是以防万一。我们下去看他们喝酒去吧。我倒想听听他们坐在我们的家里怎样说三道四。”
“你答应我决不发火,也决不干坏事,好吗?”
“好。”
“也不要去伤害马。这事跟马不相干。”
“不去伤害马。”
“我们要是有蒙汗药就好了,”妹妹显示出一片忠诚。
“可我们就是没有,”尼克对她说。“我看在这波依恩城外是哪儿也不会有的。”
兄妹俩坐在柴棚里,在那儿观察纱窗阳台上据桌而坐的那两个家伙的动静。月亮还没有出来,天色很黑,但是这两个家伙背后是一派湖光,所以人的轮廓看得很清楚。这会儿他们没在说话,却都探出了身子,俯在桌子上。随后尼克就听见了冰桶里的冰块声。
“姜汁汽水没有了,”其中一个说。
“我说过这点姜汁汽水不够我们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