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门就在皇城根下,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陛下的耳目。咱们不先自己动手,等到陛下出手时,会更被动的。”
“陛下不一定往那处想吧?”吴时来脸色一白。
“但愿吧。”徐璠仰头看着房顶道:“可凡事得往坏处打算,不能让陛下无限制的联想下去,所以只好对不起曹大人。”
“还有那些流民,他们要怨就怨操大人吧……”徐璠说完,闭上眼睛喃喃道:
“陛下前番派那个海瑞南下,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海瑞?师相可对他有再造之恩啊。”吴时来张大嘴巴,他感觉今天脑子都不够用了。
“家父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也不会同意这道任命。”徐璠缓缓摇头道:
“但我不这么认为。那种发起疯来,连皇帝都咬的恶犬,真能养的熟吗?够呛。”
“应该不会吧……”吴时来感觉他,有些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了。
“但愿平安无事。”徐璠睁开眼,勉强笑笑道:“也可能是我让严阁老家的遭遇吓到了,总是疑神疑鬼,让师兄笑话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吴时来轻轻摇头道。
“是啊,小心无大错。”徐璠点点头,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便笑问道:“对了,唱和诗还要改的事儿,你跟那个什么……小高公子说了吗?”
“是小赵公子,已经跟他说过了。”吴时来点点头,纠正道。
原来要求赵昊重新吹捧的要求,不是出自徐阁老,而是出自他儿子……这到底算不算赵昊冤枉人家徐阁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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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时来便接着这个话头笑道:“你说多巧吧,他父亲就是昨天那个举人。”
“什么?”徐璠不禁吃惊道:“他们不是刚从金陵来北京吗?怎么会搭上长公主那条线的,这差点有点远吧?”
“是因为赵孝廉的儿子救了兰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