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突然一笑:“萧晨露是不是你的女儿?”
“是的。”萧和尚点点头:“萧七郎是我的独子,前面六个都死了。”
恰在此时,范蹇诚的吆喝声从院外传来:“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驾到——”
萧芸娘冲着慎洽一摆手:“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可虐待!”
就这功夫,耶律余里衍艳丽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大门外,萧芸娘起身迎了出去:“公主怎么今日得闲?”
耶律余里衍很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每天看见你忙碌,我却有心无力,实在是汗颜无地。”
把耶律余里衍迎进房内,萧芸娘脸上似笑非笑:“是吗?我听说白底哥和他手下的一千四百余人向公主效忠,可见公主不惜万金之躯往来奔波,为国事操劳无一日稍安,实在令人敬佩。”
耶律余里衍面脸笑容:“白底哥迷途知返,不失为我契丹好男儿。他甘愿为皇帝陛下鹰犬,继续为大辽国出力,可没有向我尽忠。只可惜他实力有限,非大将之才。祁三郎和慎洽都有万夫莫当之勇,那才是真正的万人敌。”
“是吗?可见公主做过不少功课,没少费心思。”萧芸娘不置可否:“祁三郎在城北,慎洽却在眼前。公主尽管施展手段,我是乐见其成。”
“他们都是你的嫡系部下,我可不敢胡来。”耶律余里衍又换了一副面孔,显得很真诚的模样:“听说你今日请客,我也想凑一份热闹,未知可否?”
当面挖墙脚,肆无忌惮策反自己的部队,还在这里理直气壮,说得冠冕堂皇,萧芸娘的心情自然不好
自己前脚刚刚抓了萧和尚,耶律余里衍就闯上门来。分明是想问罪,却换成请客之说,搞得煞有介事。
只不过萧芸娘有自己的想法,虽然面沉似水,言语却不失分寸:“萧和尚父女远道而来,我不过是想问几句体己话,倒也没有请客一说,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