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幡然起兵,引吐谷浑军入侵,意欲占据整个陇右,也是为了薛家的大秦咯?
慕容安平大人?”
独孤泰一笑,脸上红疮颤抖着:
“不错。
当年,我以堂堂慕容王族之身,改名换姓,投入隋国金城县薛氏门下,做了个小小的卦师家奴。
为的是什么?
就是看准了隋末大乱、群寇并举,而这陇右一地,以薛举的兵力最强。
只要掌控住了他,进可入关内、占长安,夺杨隋天下,退可占陇右、控秦州,拓土千里。
你以为当年,为什么那薛举短短数月之内,就可以席卷陇右?
就凭他自己那点兵马,能办到么?
不。
这背后,是我吐谷浑的铁骑,帮他踏出来的河山。
我两军联手,就连那悍贼李世民都被打得弃甲而逃,眼看就可以进军关内,夺取天下了。
谁知,那薛举突然阵前暴毙,换了他那无脑的莽儿薛仁杲做头。
大军顿时崩溃,还累得我吐谷浑数万人马随之覆灭,大业功亏一篑。
当时,薛举正当壮年、日食斗肉,还能带领大军在阵前冲锋。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暴病而亡?
旁人,或许不知。
可吐、秦两军的对接,都是我和薛举做的。我对当时薛府上下的状况,可谓了了如指掌,我难道不知?
哼哼。
这一切,都是你那位好父皇、薛仁越搞的鬼……”
这一瞬,赵寒的脑海里,在薛仁越的魂印里的经历,又浮现了出来。
郝忘身说,他花了无数心机,才帮薛仁越找到了那个,可以除掉“最上面的那位“的“东西“……
寺庙前,薛仁越把玉瓶举在半空……
碧落醇,愿与父亲与兄长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