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如此说来,”袁沐风道,“从那以后,就无人可为你作证了?”
曾谦说不出话来。
不远处,凌若始终看着曾谦,听着他的每句话,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似乎袁沐风的这几句话,是她让问的一样,而她也似乎想从曾谦的回答里,得到些什么线索。
“袁公子、凌姑娘,”宗长岳道,“看来您二位对曾大人是有些什么疑问,宗某可否代为回答一二?”
凌若看了眼曾谦,道:
“此事要等一个人来,才说得明白。”
“让一下让一下,烧开的鸡汤火辣辣啊……”
身后,人群让开了条道。
姜无惧和几个人提着两个担架,走了过来,担架上分别躺了一个人。
“爹爹!”
洛羽儿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跑了过去。
担架上,洛元堂闭着眼,静静躺着。洛羽儿连忙切脉查看,发现他的气息匀称、面色红润,脉象平稳有力。
爹爹这回是真的好了,真的好了!
洛羽儿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他呢?”她看着姜无惧。
“他?”
姜无惧道:“哦,他啊。
哎快别提了,你说寒老弟他最近这么忙活,三餐不接两顿的,怎么突然就重得跟头肥牛似的呢……“
另一个担架上,赵寒歪歪扭扭地躺着,青衫全破了、沾满了烂泥,好像睡着了。
就是这个少年,治好了爹爹困扰已久、危在旦夕的“病”。
也是他,提前推断到了独孤泰的起兵,让大家未雨绸缪,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还用他的各种“鬼点子”和“怪招数”,运筹帷幄、指点大军,让这场本来看似绝不可能打胜的大仗,胜了。
洛羽儿望着赵寒,那张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