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就变成我们的人了?”
宗长岳淡然一笑:
“此事说来话长。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向洛姑娘您陈告,可否?”
洛羽儿点了点头,又道:
“曾大人,您感觉好些了吗?”
昨晚,曾谦上山时受了惊吓,身子突然感觉有些不好。
赵寒就让洛羽儿帮忙配了些草药,煎了药汤让曾谦服下,让他好好歇息。
曾谦一直半低着头,一脸没睡好的样子,还是不敢看那些尸首。
这时候听洛羽儿叫唤了,他连连作揖感谢,还说也是下官无用,昨晚在后院躺了一夜,都没能出来助大家破敌。
“没事,”洛羽儿道,“就是曾大人您及时过来提醒我们,城里有变的。
而且这案子从头到尾,您一直都跟着,还帮了许多忙呢。”
曾谦连说只是分内之事,然后就想告辞,去给孟凉回话。
“曾大人慢行。”
袁沐风站了出来,“在下有一事相问。”
“袁公子?”曾谦似乎有些愕然,“您……请说。”
袁沐风道,“如您方才所言,昨夜您就在后院里将息,彻夜未曾离开,对么?”
“是的。”曾谦道。
“谁可作证?”袁沐风问。
曾谦一愕,好像有点不太明白。
宗长岳道:“袁公子这么问,自有他的道理,你说吧。”
曾谦应了声“是”,就道:
“额……昨晚侯掌柜也在后院,下官想,他应当可以为下官作证。”
袁沐风问,你二人始终同在一屋么。
曾谦摇了摇头,他说,昨晚他和侯良景都在后院里歇息。
开头,两人还在大堂里聊了几句,后来兴许是因为喝了药汤,曾谦他突然感觉有些头晕,就回小厢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