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就会生出一种气来,源源不绝。
这气一旦与水气交融,就会化成一种迷雾,可以迷倒众人于无形之间。
祝融羞花瘴。”
孔原淡然道:
“此物无色无香,你是怎么觉察出来的?”
赵寒道:“这玩意藏在雾气里,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是无色无香。
可我几岁的时候,就吸过这玩意不下数十回,回回要死要活的,我还闻不出来?”
少年的话好像很有趣,可这说的事,却让人不寒而栗。
“而且,就算闻不出,我也看得出来。”
“从何看出?”
“那层雾。”
赵寒说,“这热的水气遇着冷的天,才会结成雾。
这夜里,外头的湖面冷,水气起雾是常事。
可这厅堂里头,几十上百号的人,还有那么多的烛火,暖和得很,怎么可能起雾?
就算风吹进来了些,也会很快散去,又怎么可能弄得这么烟雾缭绕的,看不见人?
所以,那阵雾气绝对不是天然,而是人为。
深更半夜,有人突然造出一层雾来,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只要想到这些奴仆的头目是谁,还有他惯用的那些手段,那就不难猜出来,这雾气里头的奥妙了吧?”
台上,孔原俯瞰着赵寒,像是在看着什么稀奇珍宝一样。”
“鬼哭峡,吴晋宅子,观音庙,还有这潇湘水榭……竟然回回都被你看穿,没有一回,降得住你。”
他的声音,恬静而阴森:
“赵寒,你确实是个人物。”
四周,数十道绿光,在奴仆们的袖子里阴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