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哈欠。
奴仆们同时一停,目光齐刷刷射向了一个方位。
“戏演得不错嘛,鼓掌。”
倒下的人群中,赵寒伸着懒腰站了起来,望着台上的鬼面人:
“可是孔帮主,都演到这份上了,你那张鬼面,就摘了吧?”
冷笑一声。
咧……
台上,鬼面消失,露出一张脸来。
白净斯文、没胡须,一条长长刀疤,抓在中年文人的脸上。
孔原。
四周,奴仆们的衣袖里,绿光陡然现出。
“要动手?”
赵寒扫了眼周围,“孔帮主,你筹谋已久,我又是孤身一人、根本无路可逃,还差这一时半刻的?
不如咱俩先聊一聊,再动手也不迟?”
高台上,孔原手一摆,四周的绿光缓缓收回。
“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声音不再嘶哑,变回了那种诡异的恬静。
“这就对了。”
赵寒一笑,“说起来,孔帮主你这招‘瞒天过海’,是真不错。
一开头就摆上大帮的人马,还让独孤亮那傻小子帮着你吆喝,把所有人的注意都拉了过去,提防着你的那帮手下。
这时,再来个陇右第一美人,弹琴跳舞,活色生香。
美人妙舞,又是杀气凛然,还这么烟雾缭绕的。这等情形下,谁还不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又有谁还能注意到,那雾气里头,藏着些什么?”
台上,孔原淡然不语。
“沉沦海无夜岛上,”赵寒道,“有千株桃花,三十年一放。
到那时,烧尽满山桃树,唯独剩下一棵不焦不败,上有桃花九朵,全变成羞红之色。
取下九个花心的汁液,蒸凝成一颗粉红大丸,放在炉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