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官爷咱动不得,他还动不得了?”
“揍他,揍扁他!!”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十几个年轻气盛的汉子从人群里跑出来,往富商父子冲了过去。
师爷刘通一惊,想要招呼衙役。
可事出突然,门口离那两人又近,哪里拦得住?
纨绔青年见这么多人冲过来,也顾不得他地上那老爹了,一溜烟跑开。
眼看着就要被打,地上,那一直叫疼的中年富商忽然跳起来,几步跑到堂上大案的前面:
“大人!
你瞧瞧,这果然就是一帮刁民。
这不止是要讹我父子的钱财,还敢打人,还大闹衙门。
他们这是要造反。
你还不赶紧,让人把他们抓起来?!”
啪!
案头,惊堂木一响。
“来人。”中年官员道。
“在!”两排衙役一杵水火棍,齐声高喊。
“把人给我拿了。”
“是!”
衙役提起棍棒想动,可看了看大案的方向,傻眼了。
案后,那灰眉肃目的中年官员,正是上邽现任县令,独孤泰。
他手里的惊堂木,指着案下的那个富商。
“大人,”衙役里的领班问,“这要抓的人是……”
“我指的谁,你没看见么?”独孤泰道。
“可这……”
“拿了。”
“是!”
衙役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中年富商抓了起来。
堂内,那些冲动的年轻汉子,还有外面那些百姓,都傻了眼。
只有师爷刘通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不说话。
中年富商实在摸不着头脑,拼命挣扎着:
“没长眼睛啊你们,拿错人了,该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