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人声鼎沸,都是对官员的说法不满。
中年官员面不改色,对纨绔青年道:
“你站直了转过去,对着他们。”
纨绔青年很不情愿,也只能挺直腰板,转头向着门外的百姓。
“再靠近些。”中年官员道。
纨绔青年又往人群靠近了点。
“你们,”中年官员道,“都给我好好看看这人。”
百姓们有点奇怪,就都往纨绔青年看去。
“看清楚了么?”
中年官员道,“这父子二人衣着金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他们岂会为了这区区五百文钱,冒着触犯大律的罪,去诓骗一个乡下的穷农?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见此二人家中有钱,就想帮那个乡农去讹人财物?”
百姓们一片哗然。
明明就是那家伙自己摔的,那小伙好心扶的他,是那家伙冤枉好人,想讹人钱才对。
我们是好心提醒,怎么反倒说我们要讹钱了?
这几个月来大旱,这衙门的人不管,这奸商有点事,他倒是跑出来护着了。
平日遭遇的种种不公,顿时涌入了每个人的心头。
许多人都恨得牙直作响。
可这是衙门的官员又不敢动手,只好强忍着,脸都憋得跟猪肝似的红。
“没错啦!”
见有大官撑腰,纨绔青年嚣张了起来:
“你们这帮兜里没钱的东西,是啊,本少爷有的是钱财。
瞧瞧,就这条‘鹤宝阁’的足金链子,把你们全家都买了都没问题。
可你们想占我的便宜?
啊呸。
毛你都别想,哈哈哈……”
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太瞧不起人了!”
“这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