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俊美的少女,淡笑道:
“小娘子,我看你二人男女同行、过从紧密,怕不是,一对新婚燕尔的佳人?”
洛羽儿脸一红,“不是不是,先生您别误会,我俩刚认识不久的。”
赵寒却毫不介意,打量了下那三名挑夫:
“先生,您做的这是大买卖啊。”
“小郎君说笑了,”长衫中年人道,“小本买卖,养家糊口而已。”
小本买卖?
这要真是个小本买卖,小寒爷我今儿也算眼瞎了。
“幸会,”赵寒道,“羽儿咱别打扰人家清净了,走,看风景去咯。”
洛羽儿跟着赵寒走开了。
“先生,”灰衣汉子望着他们,低声道,“您不是说过,此行不宜声张……”
长衫中年人微一抬手,看了眼远处的少年背影:
“既来之,则安之。”
“是。”灰衣汉子答应一声,站直了不再说话。
此时的船头,老船夫谭伯一声高呼:
“风大,起河!”
“喔嚯嘿哟!”
雄壮的汉子声音传出,舟橹一摆,货船顺水西去。
渭水这一段北依陇岳、南临秦岭,越走河面越窄,货船逆流而行,很是吃力。
赵寒哼着小曲,眺望着两岸。
洛羽儿见谭伯划船辛苦,就说要给他搭把手,说完抄起长橹一摇,那橹顿时转得飞快,船身渐渐走得快了起来。
谭伯和船工都瞪大了眼:“小娘子,你怎么那么大的劲儿?”
洛羽儿笑道,“我爹爹从小教我练武,练了点手劲。”
“这么美貌的小娘子还练武啊,了不得啊……”
船工们纷纷夸着。
“果然练过。”赵寒认真地点头。
“赵寒,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