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放走,否则便不必去理他,只在暗中察探他的动静虚实,立时回山共商应付之法。年底年初如有事情发生,不是来敌真个人多,也无须全数出手,事前将人分配,除山口要道派上一两个能手而外,东南面那片峰崖看去虽极高险,崖那面还隔着两条深沟大壑,又有大片密林阻隔,平日蛇兽甚多,连山中土人俱都不敢深入,谁都不曾理会。
但是此崖虽险,并不能挡住这班凶人,只被寻到适当之处登高远望,便易生疑。再如走近崖顶,看出下面这片乐土,随时均可下来侵害。上面掩藏之处又多,防不胜防,平日必须多加戒备,至少也要分出一两个能手长期在外守望,才得免害等情。
三人看出书中大意,山中形势紧急,否则不会这等说法。指点劳氏夫妇的老前辈虽未明言,料是自己这面的师长,和夏南莺一样在暗中相助,所以知道得这样清楚。不敢怠慢,匆匆吃完便自起身,往间中赶去。途中留意探询,并未发现可疑形迹,渐觉信上言之过甚。一路飞驰,不觉已到间中江南岸的锦屏山下,因望江崖下有一酒肆,也是山中耳目,意欲先往探询近日有无可疑形迹,山中可曾发生事故,再往里去。到后听店主人汪四嫂说:"山中戒备森严,并曾传话令其留意,但无事故发生。"三人心方略定,又见天已下午,当日天气又好,打算不走山洞秘径,就在当地吃完夜饭,径由另一山口人内,就便察看形势,照信上所说向众警告,指点一切。主意打定,便要了一些酒菜,坐将下来。
三人虽有一身极好功夫,到底这多日来不曾休息。当日为了早点赶到,只早起打尖时吃了一点,到了山脚便觉饥疲。心想,人已赶回,且喜山中无什事故,不如稍微休息,就便吃饱,从容回村,免得回去太早,村中弟兄居民见自己远回劳苦,置酒犒劳,又多费事。并且山中夜饭吃得颇早,中间还隔着一段难走的路,到时夜饭已过,还要累人重做。本打算省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