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真敏感!常被陷害,就容易有受迫害意识,没事疑神疑鬼。罗蝶起笑道:
「濯宇,我并不是每次讲话都另有他意的。」
季濯宇扬眉:
「那麽,跟我回家。」
「今天没空。」
「你想被绑架吗?」他露出坏人的表情。
「哥」她勾住他手臂:「与其在这边恐吓我,不如代替妹妹我去引开楼下那叁只恶犬,好吗?」虽然有点想下去会一会邱预雁那个美人儿。但如果能同时驱逐濯宇又打发掉邱预雁倒也不错。
「恶犬?」基於身为兄长的使命感,与保护弱小的天性,季大帅哥立即挺起胸膛,一副出征的架势。
「对呀,楼下有叁个女子正等着找我算帐。」
「是吗?你在这边等,我立刻下去看。」
风也似的,他已飞奔下楼去代妹出头了。多麽友爱的哥哥呀!百年後可列入第二十五孝!
不过,罗蝶起当然不会待在这边等季濯宇回来抓她去见父亲。她关好窗户,锁上门,书包吊上肩,脚步轻快地出穿廊走入行政大楼,再由行政大楼另一边的楼梯走下去,不必叁分钟,她人已站在後校门口,与打扫的工友伯伯们道别後步上回家的木棉道。不方便去前门车棚牵脚踏车,只好用走的,明天再骑了。
五点半日落时刻,她最爱迎向日落的方向去走,一如早晨迎着朝阳走到学校。
秋天,落叶抖瑟时刻。由枯黄来妆点,景色益加有意境出来;不会感伤,只是欣赏。四季的递嬗各有其美丽之处,用以当感伤的附会,就显得矫情与亵渎。落叶也只是落叶而已。
走着、欣赏着,突然由木棉树後横出来的一只手打断了她的悠闲。
孟观涛移身到树前,身子懒洋洋地半靠着。
「吓到你吗?」他横挡出的手,转而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