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阵吗?」虽然自己赶时间,但她仍是很有义气地问着。
罗蝶起抬头对她一笑:
「那不太委屈你了?扮喽罗不适合你的身分。心领了。」
裴红叶其实也不会担心罗蝶起斗不过邱预雁,所以她也不再说些什麽:
「好吧,你自己小心,通常一般的失败者如同疯狗,都是不可预测的。小心狂犬病。」
真厉害,骂人还可以骂得一脸优雅,完全不损她的美貌。
「好了,快回去吧!不然你那些家教还当自己要被革职了。」罗蝶起挥手告别。
身为大企业独生女的裴红叶每天上的家教课可不是国英数理之类的东西,而是由她父亲钦点而来的财经名家与商学系的名师,上的是未来企业接班人得吸收的课。由於上大学後也必须同时进入公司见习,所以在高叁时期,所有课程皆紧锣密鼓地排了个满档。不能喊累;她是继承人,没有喊累的权利。
裴红叶回去之後,不久,又来了一个闲着没事的人。也不会是别人,就是奉父亲之命,今天一定要押妹妹回他们家补数学的苦命哥哥季濯宇是也。
「妹子。工作完了吧?老爹说今天炖上好的四物鸡汤要给你补补身子,以慰你平日的辛劳。可以走了吗?」
「不行。今晚我得计画校庆的活动,并且与妈妈讨论场地的问题。」她开始搬椅子倒放在桌上。
季濯宇一次搬两张椅子。
「你是故意不去的吧?数学没那麽可怕啦。」
罗蝶起正色道:
「我有自己作息的规画。如果老爸非替我补习不可,我星期天会过去,但若叫我单为数学一科而挪开正事,是不可能的。」
「正事?学生的唯一正事是念书吧?」妹子可能本末倒置,搞不清楚状况了。
「在我而言并不是。在你,就有可能。」
「哪!你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