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已是回头无路,只能放任自己在大火中一路焚烧以至一路到底。
我软语低回:“拿去吧。”
意识混沌中一个已听过三生三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生日快乐,我最宝贵的处子……”
一阵刺痛伴随着难言的惊悸袭来,命定的那人带领我从生涩的巫山攀向销魂蚀骨的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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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晨曦,有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何方。
环绕一眼清早微明的房间,墙角隐蔽的水晶小宫灯仍点点亮着仿似犹记昨夜的旖旎,而扔了一地的散乱衣物却隐隐显得主人的张狂,床上被褥凌乱,那一刹有种偏离了时空的错觉,似乎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半空,看着那个躺在床上与男人如藤似蔓交缠的女人凝脂的肤莲荷的臂,遗着满足的光辉的一张新妇的面相,在洞房花烛之后的隔日早晨要对枕边那人惺忪咦唔一声“相公”。下一刹便清醒意识到了原来是历经了彻夜的纵荡。
“morning。”如风亲亲我的鬓角。
“morning。”我亲亲他的下颚,心底有一角仍怔怔地未愿清醒。
他调整两人的姿势,使我在他怀中躺得更舒适也更密合他,右手放在我腰间力道适中地轻拍:“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
“你好不好?”他温柔地亲我:“我好不好?”
我脸一臊,道:“都好,也都不好。”身子还微有余痛。
他笑:“贫嘴,却可爱。”调子里全是纵容。
他喜欢夸赞我“可爱”,我真的可爱——可以被他爱吗?
勾着他脖子的双手自觉收了回来,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的视线落在他弧形完美的唇上,轻声低语:“如风,你爱我吗?”
他全身一僵。
我与别的女人并无两样是不是?昨晚才说了不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