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不敢抢着出口,李彝秀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看看李彝殷时,只见他微笑道:“难得王爷如此看重,多谢了,多谢了。”
耶律呼鲁道:“那你的回复呢?”
李彝殷笑道:“不是还有三日时间么?不急,不急。”便派人送了耶律呼鲁去休息。
李庄恒等都来问:“将军,真要答应他们么?”
李彝殷冷笑道:“契丹在关陇道根基不深,若他们敌不过天策,那今日的招降就只是一个笑话。就算他们赢了天策短时间内也很难就在这里建立不拔之基业,我们到时候仍可浑水『摸』鱼。且不管他,只是好言应付就是,咱们也不归附,也不出城,只要守好了夏州城,往后契丹就算占了上风也有用着我们处,咱们先看看他们与天策军胜败如何再说。”
众人都称是,只有李庄恒道:“契丹若胜,我们还可浑水『摸』鱼,天策若胜……那……那关陇的局面恐怕就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了。”
李彝殷沉默了下来,本来这段时间党项人与天策军的交谊较为深厚,彼此间也建立了比较大的信任度,已经隐隐然建立起了一种主从关系,只是未曾公开罢了。党项与契丹则较为淡薄,就算是耶律李胡有了许诺,李彝殷也不敢保证这诺言将来能够兑现。
但李彝殷之所以迟迟未出力以战,就是考虑到天策军近在咫尺,一旦张迈得势,只怕整个党项都要被他吞并。只是要他反抗张迈他又不敢,毕竟这些年天策军战无不胜,所有与张迈作对的人除了契丹之外都没好下场,党项人又没有契丹那么强的实力,所以李彝殷也不敢公开背叛张迈。
这时他点了点头道:“契丹使者入城一事,明日宴请悟真时不可提起。谁若漏了口风,军令伺候!”
众人都领了命,道:“是!”
第二日李彝殷摆了一桌斋宴,与几个心腹一起,只请悟真一人,谢他带来了医『药』,又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