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上都比较欠缺,尽管他们的祖先曾在唐军的陌刀之下吃过苦头,但那已经久远得近乎传说,没有切肤之痛胡儿们总是难以真正意识到今日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已经不是过去几十年任由他们欺凌的汉人,所以萨图克和毗伽都犯了一个相同的错误,那就是以轻骑去正面冲击安西奚胜的步兵阵。
而现在,石拔麾下的骑兵却以更加灵活的姿态冲了过来,石拔没有严格控制手下作战方式的习惯,他们要怎么打随他们的便,但三支部队的延长线却永远对准了敌人的主旗。
尤其是龙骧府,一千二百匹战马都安上了铁蹄套,踩得高昌城外的土地几乎要崩裂了一般,作为大汗的嫡长子,颉利继承了他英雄祖先的名字,但这时他的人却藏在战阵的核心,与之相反,安西唐军的主将石拔却奔在了最前面!久经战场的连捷竟然驮着主人脱离了背后士兵将近一个马身的位置!一骑领先,千骑随后狂奔,这是何等的气魄!这个挥舞着獠牙棒的青年将领竟然不怕死么?
历史上总有一些将军常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可就偏偏死不了!
双方的弓弩力量都不算强劲,因此远征攻击没有产生十分激烈的较量,而是很快就进入了直接的肉搏。胡汉双方的第一个接触面竟然就是连捷的马头之前三尺的位置,而第一个动手的当然是石拔——他不懂得什么后发制人的道理,就知道一个字——杀!
颉利的副将葛览显然失算了,或者说他对敌人的调查不够充分,也没有料到唐军冲在最前的竟然是扛着一把重兵器的大将,所以安排在第一线的人不是盾牌手,不是钩镰手,而是马背矛手,这些人哪里挡得住石拔那凶恶的棒法?
喀喀两声,两根长矛已经折断,獠牙棒借势扫了过去,第一个士兵当场脑浆迸『射』,第二个也被撞下马来,便如鲨鱼闻到血腥一般,石拔狂呼了起来,猛恶的唐军将士们在主将的狂呼声中找到了共鸣,他们纵马冲,他们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