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冒险的事情咱们就不做,只要保持这个稳定状态,就没有问题。”顿了顿,他看了我一眼,说:“如果真像他说的,昼伏夜出,恐怕我们就要再多耽搁几天了。”
周玄业表示不妨事,再加上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只得匆匆找了个扎营地,由炼尸拱卫,我和周玄业休息,眼镜儿值夜班。看他这么一把年纪也不容易,我费事儿,熬了一锅饼干糊加酱肉,照顾照顾他的老肠胃,可这眼镜儿还根本不领情,让我又一次热恋贴冷屁股,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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