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干脆抡起袖子想找我干架,我一看这架势,也跟着撸袖子:“来来来,我让你三招,别说我欺负老年人。”
“你这种野蛮人,跟你讲道理没用,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眼瞅着我俩就要打起来,周玄业叹了口气,阻止了眼镜儿一把,道:“够了。”声音虽然听着温和,但没人敢无视这句话,没见旁边的两具炼尸已经开始盯着我和眼镜儿了吗?
周玄业紧接着对眼镜儿道:“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回去,死这么多人,半年的辛苦就白费了,下一次再进来,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事,与其如此,不如一探,但是我们也得约好,情况如果不对,必须撤。”
眼镜儿大喜,立刻保证没问题,说谁都想活着,不会找死的。
我对他最后一句话表示怀疑。
这话搁一个月前我肯定信,搁现在,就是标点符号我也不信。
很显然,周玄业也明白这个理,叹了口气,也没多说,道:“能追踪到吗?”
眼镜儿说可以,于是我们便按照仪器的指示,开始寻找那个‘活’过来的磁场。
那玩意儿就跟玩捉迷藏一样,在这一片兜圈子,就跟耍着我们玩意儿一样,我都快怀疑是不是什么黑山老妖成精了。转着转着,我们甚至有时候会走回头路,这让我不禁怀疑起了眼镜儿的能力,但也不好在去挑衅他了,只得将疑惑噎在肚子里。
一直到天色快要黑的时候,眼镜儿才面露喜色,道:“它停下来了,就在这里,方圆百米之内。”
我道:“合着这活动磁场还是昼伏夜出的?”
周玄业问他:“现在数据怎么样?”
眼镜儿道:“稳定多了。”
周玄业道:“需要找出确切点吗?”
眼镜儿想了想,看了看天色,道:“能找出来,当然好,但我既然跟你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