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在古代这种贯穿伤很容易得破伤风,不过伤口处理得很好,凭自己的体质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烧伤也有,腰侧和腿部都已经裹上布条,目前的感觉是清凉的,没有太多的烧灼感,很明显用的药极好。
她摸摸腿,有点担心以后出现大面积疤痕,虽然在古代没什么露大腿的机会,可是留一身疤终究是遗憾的。
不过她记得当时自己身上已经冒出了火苗,为什么上身一点伤痕都没有?
她看看放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外衣都没有,想必是烧坏了扔了,只剩下一件银白色的贴身小裘,就是容楚送的那件。
此刻那小裘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烧过的痕迹,太史阑若有所悟,看来是这小裘挡住了袭向她上身的火焰。
烧伤面积越大越深危险越大,这小裘也算救她一命。
“别太担心。”容楚道,“你衣服偏厚,又有阻挡,扑出去时身体的力量和被子的力量,将火苗几乎都压灭,如果不是你自己身上火油过多,根本不该有任何烧伤才对。”
他皱眉看了看那小裘,很遗憾当初自家老子为什么不再用点力气,把配套的裤子也找来送给他老娘?
太史阑倒也不是太在意,她在意是因为容楚,容楚都不在意她还在意啥。
她想起容楚的伤,对他招手,“我瞧瞧你的伤。”
容楚一点也不大男子主义地一挥手表示“没什么”,立即殷勤地凑上来开始解衣服,“好,好。”
太史阑瞟他一眼——喂,瞧伤口你用得着连腰带都想解么?
暴露狂!
不过真看见容楚伤口她又不想骂他了。伤口已经包扎,不过还有殷然血迹,位置和心脏极近,只差几公分的样子,让人看了惊出一身冷汗来。
容楚眯着眼,微笑自得地对她道:“来,摸摸,本国公是不是很结实?”
太史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