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是李建成叹道:“你姓子就是太仁厚了些,是你对朕说世民做错了事就要惩罚,朕还没对世民动念,只是动一动他身边之人你便跑来求情。那依着你的意思,应该如何做?”
“儿臣不敢擅专,但凭父皇决断……只是,儿臣以为还是应该先着人问清楚的好,看世民如何回答。若真是李靖挑拨,杀了便杀了。若世民已有悔改之心,这事还是让他自己请罪的好。”
“你呀……如此宽厚朕如何放心将大唐的江山交给你?”
李渊虽然如此说,但眉宇间隐隐有愉悦之色。李世民是他抬起来的,野心也是他给的,现在要压下去他自然也不好太狠了些,太子宽厚这是他愿意看到的事,兄亲弟恭是他更想看到局面。
只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些。他以为自己是皇帝,想捧一捧就捧一捧,想压一压就压一压,别人都要顺从听话。可野心这种东西,捧起来容易压下去又怎么会容易?
“那你说,让谁去问清楚?”
李渊问。
李建成知道自己今天的选择对了,所以心里一阵轻松:“本来是儿臣去最合适的……”
“你不行!”
李渊摆了摆手道:“你不合适去,这样……让元吉走一趟,这毕竟是咱们的家事,世民若是知错让他自己想办法弥补。元吉在长安城里整曰的游手好闲,也该让他做些正事。”
“元吉?”
李建成微笑道:“倒也合适啊。”
是啊,让元吉去……最合适不过了。
他在心里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