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肃然道:“殿下您若是做了,这便不是试探了。木已成舟,陛下难道还会怪罪您?臣只是想问殿下,若殿下与秦王互换位置,秦王会不会如殿下您这般顾念骨肉亲情?”
李建成看着那些奏折,皱眉沉思了很久摇头道:“还是算了,世民就算再错也是父皇的儿子,是我弟弟。现在父皇震怒中依然只是想斩了世民的臂膀,我若是逾越出那一步,那么超过父皇底线的便不是世民,而是我。”
“殿下……”
魏征站起来说道:“陛下为什么要特意让人将这些奏折挑出来送到您这里?您想过没有?”
李建成道:“或许……我该进宫去与父皇说说。”
“说什么?”
“对世民不要太严苛。”
“殿下!”
魏征懊恼道:“殿下妇人之仁!”
李建成一边整理衣装一边摇头,将桌案的奏折捡起来抱在怀里快步出门,魏征看着他的背影几乎急的吐血,奈何李建成却连头都没有回一次。李建成快步走出府邸,了马车后便往皇宫方向赶去。
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中,李建成看着怀里的奏折笑了笑自语道:“魏玄成,你还是太浅薄心急了些。若我看见这些奏折便欣喜若狂,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陛下可以做,你可以说。因为陛下是主,他主掌一切,怎么想怎么做只在一念间。而你是臣,你劝我是对的,是你的职责。但我不行……这奏折哪里是陛下的态度,分明是陛下的试探,他若是觉着我想借机除掉世民,谁知道会变故出什么事情来……”
“世民……你也太浅薄心急了些。你真以为去无颜庵中抓个尼姑,就能逼迫李闲站到你那边去?有些人是逼不得的,可惜你一直看不透彻。”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了一下,侍卫们认识太子殿下的马车不敢阻拦。但李建成还是下了车,步行着走了进去。
御房中,李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