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出来。
“婵婵是嫌我老了吗?”他缓缓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宠溺得在她额上亲了亲。
“臣妾不敢,皇上不要嫌臣妾老才是。”
“还说不敢,就你敢说我头发都白了。婵婵哪里老了?朕让人撕烂她的嘴。”胤禛呵呵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哼,以后宫里头再进许多个年轻貌美的人儿,只怕皇上立马就会嫌弃臣妾老了。”她撇了撇嘴,故意白了他一眼。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拥住:“哎,这是个傻婵婵。”方才多好的机会,换做别人早就跟他要好东西了吧,她要的却是让他每日多睡一会儿子,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大智若愚的人儿呐,总是叫他心里又酸又暖。
下午垂钓的时候,也不知何故,鱼儿一个劲儿往凉亭这边窜,胤禛钓了一条又一条,很快便将水桶都塞满了。鱼儿啪啪啪地用鱼尾拍打着桶里的水,溅出一个个水花,打湿了凉亭的地面。
岁月静好,便是如此。
妍华不知的是,苏培盛看到皇帝与熹妃当真要垂钓,一早就让人放了许多鱼到湖里去,然后各种法子地往凉亭这边赶,所以皇帝才会钓了一条又一条,收获丰得喜人。
依着下午的打赌,妍华要亲自动手煲鱼汤了。她挑了两条不大不小的鱼儿后,胤禛便命人将剩下的鱼都放回了湖里。
胤禛一路都跟着她去了厨房,妍华见他好整以暇地插着手盯着自己看,忙上前将他往外推,嘴里还嗔怪道:“皇上乃天子,怎得能进这油烟之地,快出去歇会儿子吧。”
他呵呵笑着,听话地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便又悄没声儿地折了回来,站在窗子边往里探。鬼鬼祟祟的模样就跟在玩捉迷藏的孩子似的,看得跟在他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有些忍俊不禁。皇帝登基以来都是冷面居多,很少笑不说,更没有如此稚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