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列强军队,对手也不是石器时代的美洲土著,在火器程度上甚至缅军比美洲土著还要强一些,也有朴素的种族意识:“既然如此,那么在我军周围就应该肃清缅人,不允许缅人靠近我军的军营或是补给线。”
“蒙古鞑子那一套吗?”白文选看了邓名一眼,对方的这个建议和邓名之前的形象有点差异:“高过车轴的男子杀无赦?”
作为一个曾经的二十一世纪文明人,邓名很清楚这个策略灭绝人姓,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因为他必须首先为明军的安危考虑:“如果不想学蒙古鞑子,那就学建虏的那一套,扶植一批缅人,对他们推食解衣,亲之信之。”
“邓将军太小心了,缅人可和我们中国人不同,他们既没有好汉,也不会打仗。”白文选觉得邓名是小题大做。
政治策略的讨论没有结果。
天色已晚,两万明军陆续渡过丽江,他们从缅军手中缴获了大量的辎重,正打算扎营造饭。死象被明军高高兴兴地宰了,还询问缅人俘虏大象哪里的肉比较好吃——虽然这个大家伙看起来就不像好吃的样子,但毕竟是明军的战利品,为了庆贺胜利,象肉就是再老,也要嚼一口尝尝。
有几头负伤失去逃跑能力的大象,邓名下令把它们看护起来,他吩咐如果这些大象能够活下来,就把它们养在明军的战马附近。滇军的战马还好一些,而川西的马匹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动物而对大象极为畏惧,如果让两种动物离得近一点,也许能消除战马的恐象症。
很快就有人来报告,尽管这些大象负伤,但依然极为危险,倒在地上的时候还试图攻击靠近它们身旁的明军士兵。
“必须得有缅人的驭象夫,这些畜生才能老实。”狄三喜的建昌兵人数最少,又是和邓名一起到云南的,所以两千名建昌兵就和川西兵一起扎营。和邓名一起吃晚饭的建昌军官们对战象的了解比较多,他们告诉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