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体纯铿锵有力地应道。
“你们认为这是不对的,所以你们想和鞑子的湖广总督、江西、江南巡抚达成协议,去江西和江南攻打一番,攻打那些江西、江南巡抚看不顺眼的人,所得平分。湖广总督放你们过境,而且他也要拿到他的那一份。对吧?”
“嗯,基本是这样的。”刘体纯的声音低了八度。
“而鞑子委任的江西、江南巡抚,他们看不顺眼的人,居然是最支持虏廷的铁杆走狗!现在川西的人不同意这个协议,虽然任堂他们三个小子百般搪塞,但从他们透露出来的意思看:攻灭这些死心塌地的虏廷走狗可能会对朝廷的威信不利!!”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能指出文安之总结中的不对之处。
“唉,”文安之摇摇头,他早就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也知道邓名标新立异,不过这事还是刷新了文安之对邓名、还有在他影响下的夔东众将的认识。文安之并没有意识到,他其实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老夫一直以为,官兵和鞑虏,就是泾渭分明。今天你们让老夫来评判这件事谁对谁错……”文安之又是一通摇头,这是他执掌委员会以来第一次被要求仲裁,结果就是这样一个难题,他环顾众将,都是比他年轻几十岁的人:“反正这个天下是靠你们这些后生小子撑着的,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老夫真不知道谁对谁错。”
……
得不到仲裁结果,大家只好继续在菜市场上讨价还价,而刘体纯他们见无法说服任堂等川西将领,无法借用水师,就要求他们火速派出几个使者,一人三马地去追赶邓名的部队:“一个月来回,怎么样,足够了吧?如果左都督说可以,应该就可以了吧?”
为了防止任堂他们在中间故意阻挠,刘体纯他们亲自写了给邓名的信,不但强调了此战对夔东众将的意义,还暗示事关委员会内部的团结。就连送信的使者,也有几个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