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水口没有完全打开,唯唯大头朝上卡在那,祝煜城用指尖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出来,眼看着唯唯越来越往下滑,在它头部彻底消失的一瞬间,祝煜城猛一把拉开流理台下的柜子,抽出下水软管,甩了自己一身水渍,顺便把小唯唯也甩进自己怀里。
刚换上的白衬衣弄脏了。
安置好小鱼,他不得不回房间换衣服,白衬衣换成墨兰色的短领衬衣,连同准备出门穿的大衣也换掉,套上一件黑色的修身羊毛大衣,长度刚刚好到大腿中间,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修长挺拔,当然也将面容衬得更加严肃冷清。
距离5点钟还有一段时间,他没办法在这干巴巴的坐着等,拿上车钥匙下楼去了趟柏声。
站在改装车间里看两个小工在接仪表线路。
“OIL PRESS和OIL TEMP你们现在还分不清吗?”
“……”
“谁告诉你们油温表接油饼?”
“……”
“不懂英文是理由吗?你不是果树怎么知道苹果和鸭梨的区别,每天看一遍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谁下的单?”
两个小工指了指接待姑娘。
“他们给你下轮毂单你也用来接表吗?你们自己没有起码的判断吗?去核对单据,看看到底客户需要的是 PRESS还是TEMP,是拿错了表还是多拿了油饼。”
双手插在口袋,回身时看见一个老客户,确切的说是一个女老客户,一个月要来这里贴一次整车改色膜,一年下来的钱可以买一部跑车,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有祝煜城本人在的时候她才换膜,祝煜城不在,她立刻开车走,改天再来。
“祝总,我想换车膜,你帮我做个配色。”
“碳纤配玫红。”
“那会好看吗?碳纤看起来乌漆墨黑的。”
“质疑我的配色还找我干什么?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