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口谕,李贤所言深得吾心,休养生息一事一切全凭李卿处置”
发出这道旨令之后,刘协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李贤越强,刘协便越觉得自己卑微,他从未如此迫切过,若是李贤失败了,那该多好?
江水涛涛,凉风习习,立在战船的最前端,刘表手指南方,嘴里道“对岸的青州军有多少人马?”
黄忠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回使君,隔河相望,并无一人,既没有营盘大寨,也没有旌旗华盖”。
手指在战船的木制护栏上颇有节奏的敲了敲,刘表又问,“可派了探马?”
“早已派出,只是无人回报”
刘表不屑,“定是青州军的诡计,想诱我贸然出击,我偏不遂他心愿”。
左右皆赞“使君一猜即中”。
“算了,左右无事,我想去前方看看虚实”,刘表的战船本来在水师的最中央。此时得了刘表吩咐,水师的大小船只便向两端分开,留出一条宽敞的水道以供大船行驶。
楼船上下有三层,每一层都载有三百名军士,在楼船的最高处,立着一杆硕大的旗帜,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近了,更近了,等到距离南岸不过五丈远的地方,刘表终于命人停下了楼船。
仔仔细细的往南岸看了好久,刘表回神问道“可以上岸否?”
黄忠摇头,“使君已深入险境矣,兵法云,实实虚虚。青州军早知我方大军将至,又怎会不做防备?依我之间,青州军必有所图,静待三、五日之后,观其动静,再渡江攻之也不迟!”
刘表大笑,“卿所言正合吾意”。
于是刘表所在的楼船又缓缓的驶向了北岸,这么大的动静,南岸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当天夜里,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气雾蒙蒙的,不过刘表还是命人手执火把立在四方,用以警戒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