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州,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来指手划脚”。
李贤摇了摇头,并不多言,他知道,自然会有人为其出头。
果不其然,听到苗元如此大言不惭,陈登当即冷哼道:“苗元,你死到临头还未可知,李都尉管不到你,我这司农校尉可否够格管你?”
苗元汗透衣襟,暂且不论陈登的官职,单是他下邳陈氏子弟的身份就足以让人畏惧了。
下邳可是徐州郡的郡城所在,能够在郡城称得上豪族的世家大族自然绝非等闲。
像糜氏这等商贾世家,虽然钱粮多多,在地方上声名显赫,可对于真正的世家大族来说,糜氏只能算是暴发户。
“陈校尉何出此言,我苗元对大汉,对使君忠心耿耿,绝不会作出无情无义之事,苗某自问问心无愧”
陈登冷晒,道:“喔?果真如此吗?”
苗元咬了咬牙,道:“绝无虚言”。
陈登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我多心了,原本我还以为苗将军心有苦衷,所以才误入歧途,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苗元面颊抖动不已,看得出,他的心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这时候,李贤又火上浇油,嘴里道:“元龙就不要费心了,依我看呐,待会儿直接杀入城内,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把贼寇杀的一干二净,看看谁还敢与我作对!”
陈登略已迟疑,旋即叹气说道:“也罢,也只能如此了”。
苗元一惊而起,“啊?如此可是大为不妥,大为不妥呀,陈校尉,你可是我徐州的官儿,怎么能帮着外人?城中都是我徐州郡兵呀!”
陈登不屑,“笑话!曹操挥军杀入徐州,李都尉不辞劳苦,千里奔袭救援,他怎么是外人了?依我看,吃里扒外,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你吧?”
苗元心惊胆战,他很想抱头鼠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