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人声鼎沸,难得空闲下来,军卒们都聚拢在一处,吹牛聊天。()
这时候,军牌等级越高的人,享受的待遇就越高了。
在李贤军中,木制军牌最次,往上是铁牌,再往上就是铜牌、银牌、金牌。
迄今为止,李贤麾下只有赵云、周仓、徐盛、胡庸等四人挂了铜牌,而为了彰显徐庶的地位之高,李贤也破例给他佩戴了银牌,至于李贤自己,自然是独一无二的金牌了。
等闲军卒之中,凭借战功获得铁牌的家伙,每日里俸禄可以比他人多出五百文,他们每人手下起码都有二十多条性命,算得上是真正的沙场老卒,其余的军士,即便立了战功,与这些老卒比起来却也少了很多经验。
战场厮杀,谁都想活下来,因而,新卒们都想多讨教一些活命的本领。
军牌是区别新卒老卒的显著标志,以军牌识人,这是李贤兵马与其他人马最为不同的地方,也正是因为军牌制度,李贤对麾下大军掌控得力,几乎没过多久,外头临沂守军的异动很快就传到了他耳中。
初闻消息,李贤不动声色,依旧与守将闲扯攀谈,不过,无论是徐庶还是陈登都已经敏锐地发现了不妥。
临沂守将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太过迥异了,按理说,陈登并不算外人,在他面前,守将大可不必拘束,可事实却相反,面对李贤的时候,守将尚且能够应答自如,可当陈登问话的时候,守将总是支支吾吾,言语不详。
借故将帐内的其他人等支开之后,李贤向陈登打了个眼色,忽而大声咆哮道:“苗元,你可知罪!”
苗元正是临沂守将的名字,陡然受惊,他当即吓了个哆嗦,叫道:“啊?我何罪之有?”
李贤目露寒光,嘴里道:“是否有罪你心中有数,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苗元堪堪缓过神来,他狡辩道:“李都尉你官职虽大,可却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