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贼寇,他只好向刘七求助,哪知道刘七也没有把握。
谁都知道,在这兵临城下的当口儿,能否一击毙命格外重要。
刘七不想因为今日这事,冒险丢了神射的名头……
堂堂的大汉官军竟然被一介流寇嘲笑了,介亭县令勃然大怒,他再度咆哮道:“贼子猖狂,欺我介亭无人否?谁肯为我取此獠项上头颅?”
李贤深吸一口气,抱拳应诺:“某愿领兵前往!”
县令看了李贤一眼,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关上城门,仰仗地利、人和,官军只胜不败,可要是出城迎战,那胜负就在两可之间了。
城中兵勇虽有一千八百人,可却都没经历过战事,倘若李贤败了,只怕人心惶惶之下,连城都守不住。
斟酌了一番说辞,县令正要回绝李贤,又听他解释道:“贼寇长途跋涉而来,气势早已经衰竭了,反观我军养精蓄锐多日,当可一战,而且,贼寇只有三百人,我大汉官军哪有怕了他们的道理?”
这么一说,县令当即明白了,要是再不出城,城内守军的士气就会出现大问题。
毕竟都是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高昂的士气对他们来说格外重要。
况且,谁也不知道黄巾军有没有援军,如果张饶再派一波人马过来,那时候,介亭又如何守得住?
考虑再三,县令只得开口:“也罢,维中,你且多加小心!”
李贤大笑:“县尊宽心,我去去就来。”
说罢,城门大开,李贤带着四百人马出了城门。
城外的黄巾军大喜,他们不怕野战,就怕官军龟缩不出。
原本还想到附近的村落里裹挟些流民吃食,哪知道村子全都人去屋空,唯一有人烟的地方又围着一圈高大的石墙,攻了几次也没有得手。
这样下去的话,一旦官军闭门不出,大家饿也得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