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琐事的,如意心里明白是长平王府给的好处,睁着眼睛怔了大半夜,一言不发,唯有流泪。
次日醒来,就让那丫鬟带话,说想回蓝府看看老太太。
正好吉祥回王府给如瑾请安,听说此事,低头沉默。如瑾问:“你有话说?”
吉祥黯然道:“奴婢自十岁进了侯府就跟如意在一处,在南山居从小丫头熬起,一点点得了老太太信任,其中酸甜苦辣旁人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彼此知根知底的……她虽然是身份特殊,可那些年过来,老太太也没给她多优厚的待遇,反而有时候对她更严苛一些……现而今她落到这个地步,奴婢忖度着,她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老太太说。老太太现在未必有精力听,可她自己心里大概放不下,不回去一趟,兴许没法子安心上路。”
说着给如瑾跪下,“奴婢冒昧求一求主子,能否允了她这番心愿。便是她以前再对不起您……死期将至,万事皆空,还请主子网开一面。”
如瑾叫吴竹春扶了她起来,温言道:“你不求,我也没打算驳回她。正如你所说,她眼看到了万事皆空的境地,我与她计较什么。她这辈子命不由己,也算是个可怜之人。你若有心,就陪她一起回去,送一送她。”
吉祥道谢不已。
次日如瑾就让人派了车去彭家接她,顺带到玉簪胡同抬出了如意,一起送去蓝府。
及至两人进了延寿堂,蓝泽那边才得到消息。听说如意进了老太太房间,他顿时火冒三丈,吆喝着要把府里的门房拖出去打,“随便放进人来也不知会本侯,你们是给谁当差,谁花银子养的你们!”又要去延寿堂赶人。
身边小厮好说歹说劝不住,最后搬出了如瑾来,“……是大姑奶奶的意思,送两位姑娘回来的车也是王府的,侯爷还是好好养身子吧,别去管那些闲事,今早起来您不还说头疼。”
蓝泽踹了小厮一脚,“姑奶奶姑奶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