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家怎会没有别院产业。”
如瑾的料想果然不错,她收拾妥当再去刘府的时候,刘家下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往大太太李氏的陪嫁宅院里搬了。二三房的人已经住了过去,等着这边整理差不多,刘衡海一房带着老太太也过去。
如瑾进屋的时候,凌慎之正在给蓝老太太诊脉。因为前夜的事,刘家男女避嫌都省了,此时李氏和刘雯刘景枫都在屋中。
“凌先生怎么起来了,该好好养伤才是。”如瑾一眼便看见凌慎之脸色透着苍白,头发虽束得齐整,平日干净整洁的青衫却被一件不大合体的粗布蓝衣替代,下巴上亦有青青胡茬,整个人都显得憔悴。
凌慎之修长的手搭在蓝老太太手腕处,凝神诊完了脉方才转头微笑:“我没事,血早已止住了,总躺着于养伤无益,不如多活动活动。”
他站起身来,朝刘老太太道:“蓝老夫人这是惊吓过度,旧疾未愈,又添新疾,需要吃药静养,好生休息才能慢慢好转,暂且无碍性命。”
刘老太太叹口气:“可怜的,回一趟娘家弄成这样。”
如瑾见祖母只是躺在床上昏睡,脸色很差,知道此番想痊愈恐怕更难。凌慎之要去外头开方子,如瑾道:“先生手臂受伤不便书写,我替先生代笔吧。”
“有劳。”凌慎之没有推辞,微微一礼,当先出去。
如瑾朝刘家众人微微福身,跟了出去。到了外间,如瑾不由关切问道:“先生伤势如何?”
她眉宇间全是痛惜愧疚,清澈眼眸中笼着雾气,让人不忍直视。凌慎之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脸,低头在桌上铺纸,说道:“没事,皮肉之伤,慢慢养着就好。”
“总是我欠先生太多。”因外间屋门口伺候着两个丫鬟,如瑾的声音放得很轻,让凌慎之想起春日早晨吹散雾气的软风。
他拿笔的手顿了一顿,才递给如瑾,含笑道:“那么就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