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与他们掺和便罢。”蓝如璇道,“这次不管是伯父自己想撵您,还是三丫头害我们,结果都是一样,总之我们是被赶出来了。”她冷哼一声,“赶出来就赶出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和他们在一块时也没得什么好。”
蓝泯气道:“说来说去,这不跟没说一样么。你倒想的轻巧,须不知以后没了他的名头,我们各处产业都要受挫。”
蓝如璇却说:“有什么受挫的?不过就是官面上少了倚靠,生意咱还照做,赚的银钱足够一家子开销了。没了侯府名头,您若是怕有人下绊子找麻烦,花银子给当官的送礼拉关系就是,平头百姓经商不都是这么做。”
蓝泯当然也能想到这点,但是终究觉得不甘心,好好的侯府不能倚靠,偏将他正统嫡子踢了出去,让他跟平头百姓一样在官面上求告,多丢脸,他怎么想都觉得气闷。
蓝如璇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在犹豫什么,蓝泯在意的脸面她又何尝不在意?昨夜被如瑾那样羞辱,她只觉得天翻地覆,恨不得也拎了刀过去西院闹上一通,在如瑾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才解气。然而她哪有这种机会,自己心里也明白不过是平白想想,于是这一夜辗转反侧,翻肠倒肚,根本就没睡着过,气愤和怨恨越多,心里头越是绝望颓丧,到了早晨就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然而,蓝泯过来跟她呛了这半日,惹她生了气发了火,反而渐渐消散了心中的颓废情绪,慢慢恢复了以往清晰的头脑。
看住父亲,她冷笑道:“您也不用灰心,咱们是什么样的人,怎会真和平头百姓一样做生意,只要稳住一段时日,先将眼前度过去。”
蓝泯一愣:“度过了眼前又能怎地,难道你是说……找别的靠山?”
“总算您心里还明白。”蓝如璇点点头,“找到靠山之前,该花的钱花着,该送的礼也送着,暂时维护着各处产业。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