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比俺们这些粗人可强多了,真有麻烦事,正好让他帮忙参详参详。”
“是……”那头目挠挠头,看起来颇为尴尬:“冀州派了使者来,说是沮授的公子,叫沮鹄的。”
“沮授的儿子?”
“又是使者?”
黑汉和张燕同声追问,问的却不是一句话。
转头看看,黑汉嘿嘿一笑道:“燕子兄弟,你先问,俺不急。”
“那小弟就僭越了。”张燕向黑汉点点头,转过头,低声问道:“这使者为何而来?”
他心里确实有点急,这水泽虽有地利,但黑山军都是山贼,没法把地利完全利用起来,能躲在里面,全靠黑汉一伙接应。沮授多谋,若是想设计反间,那就麻烦了,不用黑汉背盟,只消有几个头目、喽啰动摇,给冀州军带个路,麻烦就大了。
毕竟这里不是他熟悉的环境,搞不好,连跑都跑不掉了。
那头目看了黑汉一眼,有些迟疑。他其实也有和张燕类似的顾虑,天下黄巾是一家,这口号喊起来倒是很响亮,但人心隔肚皮,这些年,黄巾内部还不是并来并去的?现在是兄弟,等人家看上你的地盘,看上你的家底,转头刀子就捅过来了。
张燕要是和官军握手言和,把自家给撇在一边,那……
也不知是不是没看出自家弟兄的提示,黑汉环眼一瞪,喝道:“燕子兄弟问你,你就说,看我干嘛?”
“……说是要见张帅您,是来讲和的。”
“讲和?”张燕松了口气,哈哈大笑道:“哈哈,想的倒美!”黑山众将闻言也都是大笑。搞得黑汉一伙水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周兄。各位兄弟,你们是不知道。袁绍屯兵河内的时候。就一直和眭白兔他们缠战不休,当时他就派人来见某,说要指点某一条明路,脱了贼身云云。他知道眭白兔他们与某不睦倒不qíguài,可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