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可怕。
大抵祁云澈也后而反映过来,当时除了那样做还有别的选择。
听汐瑶这声难得无奈的叹息,他揽过她,道,“蛇类生性好报复,我见蛇母在神殿外,若然伤了蛇王一双眼,它定要大开杀戒,当时情况危急,只好放手一搏。”
“你这放手一搏,可要比我那无心一摔惊心动魄多了。”
闻得怀里的人低声,祁云澈看了她一眼,展颜莞尔,他谦虚道,“况且孤认为一来就把南疆的圣物的蛇王变成瞎子不大好,最多假若真的有下回,孤与你一道跑便是。”
听出他打趣的调调,汐瑶也笑,“如此不显得你这圣子更加神武不凡?”
祁云澈侧目,“原来慕风公子还是在意的,乖,莫恼了,我不是有心要抢你的位置来坐的。”
两人正说着笑,鬼宿的声音从寝殿入口那方飘来,“爷,楚淮找到了。”
……
南疆雨水充足,自打颜莫歌住进澜谷,不得一日就开始落雨,大大小小的下个没完没了,天阴沉沉的,加上谷中本就有雾环绕,更显得暗无天日。
雨天凉快,之余剧毒缠身的颜公子而言再合适不过。
身边没了裳昕等人的伺候,他倒也不大讲究,凡事心中有度,难得懂事,且,自打那天和夜澜有了共识,两人也不怎么恶言相向了。
简而言之,相处还算融洽。
几天中谷外天翻地覆,谷中却十年如一日。
清早,外面细雨连绵,夜澜如往常一样,撑筏到湖对岸诡异的洞里去看那两个人的死活,转而才调头折回,翻医书,捣鼓那些奇奇怪怪的药。
因着雨始终未停,房舍里颇为潮湿,她便多在房舍旁侧的简陋的木亭下。
自个儿搬了一张不逊木亭简陋的矮凳和小桌,桌上被瓶瓶罐罐和医书摆满,面前再搁一只小小的碾药的石磨,偶